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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味儿黑瓶段儿


格外没劲,想写的梗没写到

哑巴果然是又失忆了。
说这话黑瞎子不是很有把握,他摸不清该加几个“又”字,也觉得果然这个词有点儿没头没尾,但这天吃饭的时候他偶然一抬头——或者说必然吧,就看见对面坐着的哑巴捞面的筷子顿了顿,放下夹着的牛肉片戳了一块西红柿送进嘴里。
瞎子看着他极其谨慎地掩饰那种信息不对等的空茫,模仿身体习惯低垂着浓长的眼睫又本能地试图观察周围环境,那种动物似的神情。
“哑巴,”黑瞎子轻轻敲了碗引起他的注意,语气好似对着总也不记得自家地址的孩子,“我瞎子,自打小三爷没了咱们在这儿住了小四十年了,花儿爷没了也快三十年了。”青年抬眼盯着他,应声不置可否地点头。“就咱俩了,”他补充,“都没了,就你和我了。”
张起灵没什么表情,只黑白分明的眼睛瞧着他,等待下文似的。
瞎子不由笑了,笑得墨镜都稳当得一点儿没动,“就没了,咱俩除了不太容易翘辫子,也没什么不一样的,没什么好讲的了。”
“不过你既然来这一出了,估计咱俩日子也不远了。”
对面连呼吸亦不闻的哑巴兀自仰着把枕骨卡在吱呀作响的椅背上睁着眼听着,看着,末了直起身来平平常常吃面,发出些静悄悄的声响。
“瞎子,面没了。”
瞎子接了碗回身慢慢悠悠盛。
“汤多面多?”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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